陆薄言松开苏简安,声音的笑意里透着暧|昧:“他走了,我们……” 陆薄言是最好的猎人,他再了解不过苏简安,慢慢的把她抱过来,让她靠在他怀里,她不出所料的根本就忘了挣扎,乖得像一只无害的小|白|兔。
苏亦承别开视线,想着该怎么处理才能不伤害到洛小夕。 “苏亦承,”她哀求道,“帮我。”
可问题来了,一只鞋子已经不能穿,另一只还好好的在脚上,如果她就这样起来,走回去的姿势一定十分怪异导致她被扣分,刚才的挽救就会变成徒劳无功。 和苏简安结婚之前,他就这样看着她这么多年,却从未想过把她占为己有,也不敢。
陆薄言眯了眯眼,“你是不是觉得我收拾不了你?” 陆薄言试着把手抽回来,她突然哭了一声,赌气似的踢掉了被子。
流利连贯的说了这么长的一段话,但实际上,没有任何一个字是经过她的大脑的,她根本不知道自己说了什么。 她猛地抓住苏亦承的手激动地摇晃起来,“你听见她叫我什么了吗!听见了吗!她认得我!她认得我诶!”